宋嬷嬷仍是一句:“奴婢委实不知,当日也未看清凶犯眉目,只知他体格健壮,奴婢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,不知凶犯为何会盯准奴婢一家。”
虞沨这才插了句嘴:“陆府尹,可知死者死因。”
陆泽禀道:“方才仵作粗察,是被缢而亡,至少已经死了一日,尸身已经腐臭,死者项上悬着青缎,至于详情,还待细验后才能知悉。”
虞沨微微颔首:“那便等仵作有了结果再说,大概情形已经了解,今日就问到这里。”说完,扫了一眼宋嬷嬷,见她微吁了口气,虞沨唇角一扬,却对三皇子说道:“我先行一步,殿下请便。”
三皇子却紧跟着起身:“远扬,问了一歇,我这会子只觉口干舌躁,这处离楚王府近,得向你讨杯茶喝。”不由分说地就挽了虞沨的手,一同出了宋家小院。
也不顾虞沨是否愿意,三皇子一躬身就上了王府车與,高高地卷起了竹帘,又随手拿了一把折扇重重几晃,大叹一声这日头当真毒辣。
当见虞沨颇有些无可奈何地上车,三皇子轻轻一笑:“远扬,我不信你没发现那奴婢的蹊跷。”
第三百六十七章 两条暗线,完成拼图
旖景得了三顺传递进来的消息,得知青缎杀人案再次发生在宋家,莺声竟成了受害者,心里好一阵思量——旁人没有留意,可她打听得莺声与张姨娘那场争执,摞下的一句狠话,已经推测莺声知道了宋辐的“身份”,做着国公府四夫人的美梦,宋嬷嬷是谨慎人,又对莺声怀恨,必不会“开诚布公”,看来问题出在宋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