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咬牙，池鱼硬着头皮：“是！”
“嗤——”
盛辞笑出声来。
池鱼：？？
“写的不错。”
池鱼：？？？
侬脑子瓦特了？！
一想到方桦在那个本子上写的狗血恋爱剧本，池鱼恨不得脚趾抠地，抠出一整个秦兵马俑。
脸上蹭蹭地冒着热气，池鱼整张脸都拧巴了。
她现在说不是她写的还来得及吗？
小姑娘表情生动，有意思得很。
盛辞摆了摆本子，卷成一卷，握在手心里，另一只托着雕花小木盒的手微微摩挲着，目光落在池鱼气急败坏的小炸毛上。
“小鱼儿。”
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。
光影下的池鱼眼睫微颤，并没有做什么回应。
盛辞托着雕花小木盒的手掌缩紧。
如果，眼前的人就是池鱼，如果她不是无声无息地躺在小盒子里。
或许也该像现在一样，鲜活灵动地同他发脾气。
两人之间氛围逐渐变质，陈旗觉出味来。
为了制造爆点，他怂恿摄影师把镜头推过去，在盛辞手上的雕花木小盒子上滑过，再扫落到他另一只手卷起的小本子上。
